因西夷非难论做事

 常言道,事事者,须有理、有力、有节也。盖莫因无谋而定,无谋而起,头尾不能兼顾,或乘兴而来,败兴而去,致使气散志尽,颜面何存矣。故曰,凡事预则立,不预则废焉。

近有西夷者,损我国本,毁我国体,辱我国民,阻我火炬,实欲为奥运发难也。国人皆义愤填膺,揭竿而起,口诛笔伐,剥其画皮,夺其亵声。或众志成城,同仇敌忾,联署签名,墨铸威严;或旌旗猎猎,长歌当空,敲山震虎,壮心不已。此一风起云涌,实在长我志气,灭夷威风,扬我国威,丧夷胆魄。令世人皆知,民族尊严,岂容诋毁!

西夷发难者,鼓吹“藏独”,手段卑劣,旷世罕见。其用心险恶,目标明确,虽巧言令色,欲盖弥彰,然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也。吾辈既知其心,又何必中其奸计,狼子野心,自是昭然天下,尽由狂妄,又能奈我其何?稳定乃国之大器、国之根本,岂能动摇。若不战自乱,经济滑落,反正中洋夷之下怀,彼是求之不得,焉能不窃笑乎?

近日,多有发帖者,曰,五一将至,莫将爱国主义止于言语,要有行动。阅之、再阅之,竟不知其欲以何为也?何为行动乎?莫非招摇过市,摇旗呐喊,身披标志,令市人侧目乎?又莫非驻点集会,口若悬河,阻于某超市购物乎?思之再三,终不得其解矣。

爱者,源于内心,发于肺腑,岂由外力强加乎?然主义,则须奔走呼号,假手外力裹胁之。爱,在于内,在于真,在于恒,在于实,在于无形,勿须假于某形式也。然主义者,多在于外,在于假设,在于阶段,在于环境,在于形式。由此,爱国与主义,实非一致也。爱国,多注重成效,主义,多注重过程;爱国,为最终目的,主义,则非谋定而必有结果,多须环顾左右,求借某一方式也。故“五四”学者适之先生曰,多讲些主意,少谈点主义。

汝之所做,皆为张扬一国之民声,非泄一时一己之私愤也,故应有所为有所不为,一切皆应顺乎国之外交运筹也。外交乃政治解决之根本,既须张显民意,亦须视重结果;既关注于环境、阶段、形式,更关注于国之礼器、关注于长远、关注于各类假设与判断之中。外交,长于有形、无形之交织,长于褚多力量之角斗与博弈;既求纵横捭阖之术,又依仗强厚实力与民心;某一介书生之力,与其将外交视为一个过程,莫若将其当作一个结果。

事者,行为也。欲事者,必当循其道,方可事半功倍也。道者,法律、理智、力量也,三者不可缺其一。古有西楚霸王,力盖拔山兮,然亡于无缚鸡之力腐儒之谋略,皆因逞一时之勇矣。夫,成事者,或曰守道、或曰理性、或曰不以蛊术传道矣。

常有谣言止于智者,智者也,辨是非,解疑惑,识时务,知进退,不争一时一地之得失,不受一铢一钿之诱惑,焉能以讹传讹、以讹治讹,焉能鹬蚌相争,致夷人得利乎。

“青山遮不住,毕竟东流去”,巨毂之下,焉有完卵,几只螳螂,张牙舞爪,岂能不受粉身碎骨之瘝乎。於呼,国运昌盛,国人幸甚,虽居庙堂之左,亦以一己之绵薄,佐国力之亢胜,若以大雅正之于身,施及黎庶之尚德,天地之际,焉能不惧然顾化,其后不能为也。是以,三思、复三思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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