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粹论

今观世之众人，习文言，通国粹者，甚寡矣。何也？乃全然不顾心之所欲而抛之，皆为物欲所困也。余尝阅文言，览典故，读国粹，每赏毕至，遂与同窗享之。言所悟，述所思。然同窗毫无趣意，且讽言相对，蔑笑长去。于此，余甚为伤怀，亦为其不学无术而叹息，亦为其礼仪缺失而伤悲。有感于此，遂著《国粹论》以勉之。

   夫文言文学者，国粹也。据有所依，理之所在也。国史上下五千载，文化传承五千秋。若无古之文言文学，则无今之白话文学；若无古之往事之前车，则无后世理事之明鉴。文言文学，为国粹者，乃文化之始也，文学之祖也。凡不知耻而以有文言文学之趣为笑耳者，亦是笑于国粹。则如桀犬吠舜，自取其辱；如井底之蛙，不知海阔；如东施效颦，丑态百出；如螳臂当车，不自量力。

   文言文学，国粹也。乃文学之始也，文化之祖也。大凡名昭于后世之作家，皆晓其理也。鲁公精通国粹，故能著精辟义远之美文；朱公神悟国粹，故能书行云流水之佳作。国彦曰：“读唐诗三百首，不会作诗也会吟。”此之谓也！

   文言文学，国粹也。士习文言文学，通国粹，亦能冶情操，增素养，强儒雅之气，益君子之风；女习文言文学，通国粹，则能明操守，知贤惠，达端庄之境，养淑女之形。

   文言文学，国粹也。读孔孟诗书，则能明事理，通礼仪，悟为人之道；观韩非法术，则能知治国，晓齐家，了邦国之理；览孙子兵法，则能长智慧，通策略，解行事之术；阅徐公游记，则能开眼界，长见识，获寰宇之律。

   文言文学，国粹也。为学者，若能习文言，知国粹，则能博闻强识，益于素养；为师者，若能习文言，知国粹，则能深化思想，益于教导，为民者，若能习文言，知国粹，则能通晓礼义，益于齐家；为政者，若能习文言，知国粹，则能心怀天下，益于百姓；为商者，若能···

   述往事，思来者，则晓国粹者，未必成大事，然成大事者，必通晓国粹！既如此，习文言，知国粹，何不即行之？

注释：鲁公指鲁迅，朱公指朱自清，徐公指徐霞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