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某者,上海府人士也,其父为儒生,自小教之文书之道,故少而有所长。稍长,读于县某一塾,却无力学业,其父急,时有所谓作文比赛者,其父使之报名,获奖,始成名。又二年,徒留于塾,学无所进,其父大恐,不知其将来何去何从,忽掷烟于地,道:与其待死,不如博之。教之曰:今有教育制度,学生怨之者众,尔若以此作文章炒作,或可获利。韩某大喜,则称自愿退学,大作文章,一时众小儿无知,以之为反抗教育制度之英雄,其书大销。
时有上海官学名复旦者,怜其才,称可予其旁听,然韩某知无文凭,更无求学之心,拒之,更反咬一口,言复旦欲借其炒作耳。时人谓之,无事不可炒作,农夫与蛇不过如此耳。其父大喜,父凭子贵,也随即出传。其后数年,韩某以骂人为业,口出污秽,言语不堪,凡有可能上媒体者,皆炒之。
如故意连接某AV女星者,如故意引起绯闻,更有甚者,以刷博客自夸,伪称法国最畅销书,时人称之为畅销门。韩某初本求生,后见炒作作秀可获如此好处,大喜,又以右派代言出现,然其心圆滑,皆可游走在政治边缘,并化之为娱乐话题,既无风险,又有好处,然必使之称之为被网评追杀者,以此开脱,其无耻至此,可见,无事不可炒作。其每月必有一炒,人称月经式炒作,然其底蕴不足,前科太多,能否化身为余杰一流者?难,盖其居心路人皆知也。前有仲永,长而平庸,乃社会之悲剧,然韩某者,乃其自己之悲剧也,盖其少年家学,也算达至一般文书水准,出道十年,水准竟无增长,无论文笔,学识,或是思想,无非一县学生水准。以文为生者,竟不分巴金老舍,可知其学如何,不求本身学识文才之增长,却一心求炒作喧哗,物欲世界诱惑之下,确无文学处身之地,为钱写文者,不过写手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