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報刊李氏之論上海方言如土著耳也 一石千浪 茲以談笑 文者 受之以書;道者 化之於立世 退之陳文明道 然則必先習之句讀 自後明師者立 道者從儒 儒唯仁 胡為師之蠻夷 淫掃先風 輟一諷百 因西方之異常而落東途之平安邪 寧獨馬攆之快哉而批三子之口乎 養之故土 食之彼黍 身在營而中偏 登臨欄而訾淺 若其口掌耳勢 思殆與齒者 必亡嵇康之浪骸 阮籍之逞酒 太白之散發 維楨之柳絕 六藝之文 太史之書 百家諸言 隨意勸學 終不可逮 或因牧羊而屈祿 卷塞煙而求美 懵橋昭君 旄之何存 古已往矣 衢道奔車 君子幾何 然則商計迷津 廩渡空巷 林渚絕之鳥聞 峙岸塗之煙茫 上流之瓊瑤 盡止於荊扉 文之所存 在以裏巷 道之所化 潰於征氓 圈士飲兮酒肉臭 旁路有兮死骨盈 以雕蟲之弱技蓋匠氏之能工 牽象牛之蹄肘 赴橫吹之樂商 童子師以學堂 君子聞枕六方 獨幽幕之蟲翅比太清之鞅掌 高桑榆之暮僵棄東隅之惆悵 文者以少體 道者以童頭 寧童頭者會須化道 披書者會當體少 遺之李氏 如我轍往 己丑春
利憤
西夷黎首嘗緣租堂喧 近而聞之吾民也以其論事 然其匪禍之於稅也 乃無話之造資耳 租之者百一 利之者十一 今隸主以為功 揮者以為榜 治畢者以為惡 租一者以為咎 旦稱眷力富市之論 夕貶刈稅暴市之罰 三教者 九流徒 鹹為世故 何耳 非漸營之怒 信仰隸主之奢 腴者不廉也 故拾一利而不負加 供一毫而負加之 逞揚不得 跋扈不貴 謗於市野 討之虛脩 窮者無不聞井以窺河 愚者皆因失利以謬享 豈民不寄國 乃號不循善 瀚海飛草 囂河遊觴 自古而往 亂之不變 而今平世 卻好其事 何不謬哉 亦悲哉 己丑春
輕脫之風
輕脫之風甚矣 窺一管而知一毛 卒一官而敗朝棟 浮風不異 醉翁莽地 嘗聞學思之諭乃相膠 何況思學之背馳 漢人重之師傳 弊非淵源有自 宋人尚以心悟 流豈研潛垂思 至於今乃不睹一書可侃侃 不稽一事自謾謾 曰國以不國 將非今朝雞尾乎 歲看強健 彼朝何言 英才何其多 多若牛毛哉 以金山韓豎子為榜 以華庭周俗士為模 啖之笑哉 己丑六月
籠鳥之焉鳴乎
求疵須行 若思不及成 自由以為首 則主為牢騷或泛論 少充名聲而不暇耶 觀可今狀 士奪不絕 而民亦周起乎 何故 儲之飯餘彈資耳 非也 若求風 何言思 存士心 優改則言上 無用則自修 何做籠中之翠鳥 鳴亦食乎 非 求生使然 若享為淫逸 則為;為修命則九有瘠土 任可勞之 思成 善成 己丑夏
自當然耳
寧非言真 卻是以自為真 將無責比無畏 聊人以之常病 猶如傷風感冒之疾 刻不思索 或責質弱 或尤季染 爾乃嗑藥 旦日無視轉好 然則賭其假藥 更甚者如染絕癥 果舞己之強持 此類無病痛吟之事日不折少 且不問之大小 何之平常 猶自扼鮮進之要害以耳邊之風、眼鼻之息 渾如拾豆捐之以果 豈然得大 信淺薄矣 唯獨同利之人益多 亡加思曆 怙小民之現歸舉 雖信實 無廟謨之才 矛盾之考量 以訛當資 庶擬愚人之舉 況合掌民眾多幸溫飽 論此為樂 豈不謬哉 己丑秋